陈江河

鸡毛也能飞上天。

二〇一九年九月十五日记

本周小事颇多,都挺有意思。

周一忽有一想法,倒不如也加入日记一圈,虽则每周于博客上写周记,然总要细细回想,亦不免有疏漏。故不如创一日记本,记日常之琐事,周末写博客时不至苦苦追忆,再则是向梅先生看齐。

当日早英语写作课后,路上碰怡君,其穿一裙子,甚美。与之搭话,谈及计组作业,讨论一路,无果。上课后其发讯息言已弄懂。余本想课后与之交流,未料其学生会有会议,课后径走,余发讯息,其一日未回,较失落。

晚在图书馆遇研究生学长,六点二十分同他至餐厅,余未进食,其言日后请客。饭毕,与其漫步于校园。听其言,其颇不得志,俟考公无望,考博亦无望,大骂人情社会,学校之腐败。而后谈及学术自由,之后竟谈及禁书!之后回图书馆。另:学姐言其在四楼,为电梯故。

周二上午仅数据结构一课,课间怡君找余讲题,心少慰,听其谈早上服务新生一事,被导员批评。无可奈何,吾们学校官僚气确不轻。课后问教授题,解释半天说不出所以然,混蛋教授!而后直奔图书馆,晚归南校。买蛋糕等吃食,专为怡君准备,余想周三给她一书签,约她出来,有些事早说明白好。回宿舍洗冷水澡,余查洗冷水澡好处多,当坚持。

周三,晨第一节为英汉互译课,怡君初至教室,忘座次已固定,寻一无人处坐,经她人提醒方觉。余所带糕点其未吃,书签倒是接受。与之看一视频,而后约她周四下午看电影,遭拒;又约其至图书馆,亦遭拒。其由皆有事,不便深追,遂止,之后颇觉尴尬。其未写作业,故提问时念余所写。临下课,余回答一问题,颇古文化,然则狗屁不通,全博周围诸君一笑耳。

课后,与怡君奔至教室,上计组课。午奔图书馆,读毕《曾国藩家书》(第二卷),与秦君闲聊,其言亦遇情感问题。

下午,公益劳动,又见怡君,似涂口红,甚美。其背一包,听其言要去健身。余执一铁耙,耧树叶。四点至书协写字,六点至图书馆。晚回南校,取快递,内含家中所寄月饼、石榴。洗冷水澡。

余已觉悟,怡君对余无任何之好感,余亦觉早晨娇柔捏作之态甚恶心(怡君原话)。日后应保持距离,至少于近日内不得如此,俟到大四有机会再言。此段时间,余应全身关注于修身(寡言为第一义)与备考清华二事至于此三年间怡君能否有归属,归于谁,悉听天命,与余无关。

周四,晨有早读。第一节为数据结构,听时尚能听懂,然程式非实作一遍不可。临下课,教授察手机袋内手机甚少,遂点名,各路招数尽显——有替人答到而被发现者,有言手机无电者等。第二节为毛概,甚水,与杨君发讯息闲聊,其言他们放假四天,颇羡。课上买一书,极简主义相关。

午,晚皆在图书馆自习。

明日为中秋节,亦为姥姥九十大寿,余竟不能回家祝寿,实为不孝。

周五,晨六点二十分起,较之以往晚起二十分钟,俟因身体乏极,恐洗冷水澡之故。八点多至图书馆,背单词三十分钟,而后往书协。仅一学长和学妹在。临近中午,新生渐多,颇感不支,幸有学长、学姐、同级理事诸君赶至,方缓。今日为姥姥大寿,正午,余和家中大人视频通话,值寿宴,场面热闹之至,心少慰。

下午作一副字,不甚满意,须另作。天大阴,下雨。晚,学长等群人携新生至海边赏月,余未随,与一学长留书协。

周六,上午至图书馆温习功课。午至书协,重作一副字,新生甚多,有一女生话极多。总觉此届新生有股傲气。

三点多作完字,余未料竟如此耗时,去食堂吃一米线,遂还图书馆学习,晚回南校,取快递。

另:学姐似有男友,然与我何干?近两日身体乏极,不知何故。虽说是大学,余却循高中旧规,本不该如此,然笨鸟先飞且余目下一心只想清华,余竟对怡君生一厌恶之感,盖因可望而不可及之故。

周日,一天均在图书馆,上午做完英语作业。下午五点为班会,每每都是浪费时间。开完班会后回图书馆,帮学长下载文档。与姥姥通话,晚归宿舍,与父母通话。

余近日总觉还是沉浸在书中有乐趣,不愿与他人(特指班内、宿舍)交流,虽说不能离群,而余总觉自修为第一要事。余不想再与怡君有何主动联系了,随她去就是了。


二〇一九 己亥年 九月十五

晚 八点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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